上个周末,她和丈夫一同去远足,岂料为了点小事两人发生口角,效果没趣而归。回抵家,她又向丈夫发怨气。过了会儿,她便把自己反锁进了卧室,延续近10个小时,不吃也不喝。
每次都是这样,只要和丈夫闹了别扭,她就会用“绝食”的自残方式来责罚丈夫,最长的纪录达23个小时。看着丈夫那副焦虑、忏悔的样子,她就打心底里感应快慰。这次也不破例,没过几个小时,丈夫就首先沉不住气了,先是在房门前往返踱步,然后是轻轻叩门,最后就重重地敲打。
她终于不忍心再坚持,遂打开房门。丈夫走进屋,一言未发,满脸无奈,用手拍了拍她的后头,拉她去用饭。良久,丈夫依然缄默无语。这次是怎么啦?根据以往的老例,此时丈夫坐在她旁边应是一直地说些笑话,逗她开心才是呀!
“你在想什么?”终于,她愣住手中的筷子,首先打破沉闷的僵局。“若是,”丈夫定睛看着她,“若干年后,这屋里只剩下你自己一人,你又闹绝食,谁再来劝你用饭?”“我自己!那你呢?”她不加思索地脱口而出。“先走了,或者弃你而去。”丈夫一脸的镇静,但镇静的语调中若干透露着一点伤感,“一切都可能会发生!”
那怎么可能?!她从未设想过会失去丈夫的日子。平时,她总是极尽乖戾甚至另有点强横,肆意发泄着自己的烦恼和不满,那明白是把她丈夫看做是一座能随便诛讨的家庭成员或是一个能恣意宣泄的情绪客栈。情绪日志
然而,丈夫不也仅是个长她不足三岁的“大男孩”吗?曾经见过丈夫在他怙恃眼前的真实神志:懒散、骄弱。这或许丈夫是在回家不多的时间里重温一番怙恃的关爱呵护吧?而在她的眼前却很少见到懒散和骄弱,相反,总是给她以至诚至爱的关爱。
此时,看着丈夫那略显疲劳的眼神,她不禁腼腆自责起来:为什么我一再危险的总是丈夫的至爱?为什么我那么不在乎丈夫心里的感受?全因自己认定唯有丈夫能够接纳和原谅她所有的过错,能原谅她所有的瑕玷和任性,而且没有任何怨言啊。
任何器械若是欠好好珍惜,只一味地索取和危险,又怎能保证它不会败落呢?哪怕是和最亲爱的人之间那份最醇厚的情绪。就是在这个周末,她彻底融会了,人的生掷中有一样器械不能恣意浪费,那就是情绪!就是在这个周末,她深深明白了,必须善待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