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千丝绿,风飘万条绸,故人知何堪,劝君拾苍穹。
--题记
何时起,花香溢人意,时光落从前。
在哭泣的时候,喜欢告诉自己,这是你该忍受、承受的,亦喜欢问自己,只是你下次还会如此吗?是不是不敢再次奢望?其实,在大都情况下,我都无法回答自己,那份拥有后的失去,太过疼痛,事件未遇、时间未到。
我是个怎样的女子呢?我在彷徨着,在这充斥迷途的人情冷暖的世道上。多少,清楚某些我能许可的,不想让人触摸的底线,我一直在寻找我存活于世的容忍度,也在挑衅容忍度的底线位于何地。
在某种程度上,亦或某些我不容许触犯的,拥有后的失去等同于逝去,无可挽回。想起与前男友的事来,那个一如初、待我好、一直等的男子,可他似乎从未有过真正的懂我,说的话,做的事,对于我们彼此来说,貌似,格格不入。
懒、很懒,这是我给予自己的评价。我不喜爱同样的话一再说,亦不喜欢求人懂我。当某些殇是我无法承受时,让我的情绪涌起骇浪之时,我选择小心翼翼的从伤痛中极尽的疼痛自己,殇的极致之后是过去。虽然,那是伤痛的麻痹,可这于我,像似治疗的极好良方。像这般的拥有后的失去,是逝去。
与‘懂’这字的情缘,该是从叶对我说,我越走近你,就觉我不懂你开始的。有人说,不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你,可他有怎么知道我不曾说过,而且还说过不少呢?也许,我在拥有并开始失去之时,做过挽回,自我所不能容忍的,告诫过某些人,可事实是,我承受的,不过再度的怜痛自己:傻瓜,叫你傻。
不再奢望有人懂,也不敢再告诉自己,你拥有何?我只是在逃避“我拥有”的权利,尽我拥有的义务,这般,我能在这世间好好的存在着,能忧则忧,可喜则喜。
世间有许多的不如意,我能的、我有的,不过是在那份拥有后的失去中,学会跨过那道垲,让它成为逝去,全新的去寻找属于自我的栖息之地。
即便,那些伤和痛还在,可在时光和沧桑的冲洗中,只留下了当初的“好”,隐隐约约记的那个人的好,除此之外,再无它。我总觉得,这样的,是对过往的释怀,而于我,是最佳和最向往的希望之地。
花语草香飘人思,新雨过后清吾意,倾道云海愉开怀。